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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批“全国岗位学雷锋标兵”周义朋教授:扎
发布时间:2019-10-29 13:54 发布作者:中华研招网

去过新疆戈壁腹地的人,没有不知道死亡之海“罗布泊”的,那里人迹罕至、一片荒芜。一位地质科研工作者,离家万里扎根戈壁十余载,默默耕耘,只因为荒漠地下储量丰富的铀矿——这种被誉为“核工业的粮食,战略核力量的军工基石”的珍贵资源。

“2006年,我第一次走进新疆的茫茫戈壁,从此与戈壁荒漠结下不解之缘。但谁也没有想到,这缘分一结就是13个春秋……”一个沉稳的男声讲述着他与戈壁荒漠的故事,坚定的话语诉说着他不悔的选择。

他就是周义朋,江西东华理工大学水资源与环境工程学院副教授、江西省“铀资源勘查与开发2011协同创新中心”铀矿冶与环境研究所所长。在今年中宣部公布的第五批50名全国岗位学雷锋标兵名单中,周义朋榜上有名,并作为全省唯一代表赴京领奖(全国共11名)。

“科研民工”把平凡做到极致

在新疆戈壁腹地的日子里,江西人周义朋见到了太多他人生前32年不曾见过的新奇——寒冬的泼水成冰,苦夏的流金铄石,茫茫戈壁的寸草不生,当然还有百米沙墙的遮天蔽日……

从不远万里、初到戈壁的青年到艰苦探索、扎根边陲的中年,为了研发绿色高效铀矿采冶技术和工艺,周义朋像候鸟一样“逐矿床而居”,先后从毗邻“死亡之海”罗布泊的吐哈盆地戈壁到伊犁腹地的乌孙山下开展核能开发研究。在吐哈戈壁,他住过简易铁皮寝车,当地四时不见甘霖,生活用水都需从几十公里之外运入;沙暴肆虐时车内尘土弥漫,睡觉也必须戴着口罩;在乌孙山下,他经历过零下三十度的严寒,顶着暴风雪艰难地开展野外试验……

开工没有回头箭,野外试验大至工艺设计、资金计划、系统建设、试验运行、监测调控等细致而繁琐的工作都需要周义朋通盘考虑,乃至亲力亲为。特别是2010年,试验进入关键期,学生助手们因考试和毕业等原因返校,需要五六个人才能维持正常运转的试验,一下子只剩他一人。课题组临时雇用两个当地村民协助,以维持试验正常进行。然而每天12小时的超负荷工作,使得村民们难以忍受。一段时间后,其中一个连最后半个月的工钱都没要就“撂了挑子”,用他们的话说,“20天上班期满,在戈壁滩多待一天都会疯掉”。但周义朋咬牙坚持,和另一位村民苦撑到学生回来,没有因为缺人耽误一天的试验。

在戈壁滩开展试验,除了劳累,项目研究的生物地浸工艺是一个国内外都没有成功先例的全新探索性领域,作为项目负责人的周义朋,背负着巨大的精神压力。铀矿采探需要钻孔,二三百米的孔,钻一米就得花费近一千元。可万一一钻子下去没矿怎么办?别无他法,周义朋只能守在现场,反复看材料、与团队讨论、经常向学校报告试验成果,让预测更加精确。

更多意想不到的危险还在慢慢靠近。有一天周义朋收工回住地,天已黑,在路过地下泵房时,他听见房内滋滋的异样声音感觉不对劲,从露出地面的半截窗户往里一看,注液管在泵头的连接部被高水压冲开了一道缝,直往外喷水,他赶紧从侧面黑暗的台阶冲下去关电闸,到底部时一脚踏进了几乎至膝的深水中。等关掉注液泵开关再打开房灯,才发现积水几乎就要淹没电控柜裸露的电缆接头。如果再晚几分钟,他踏进水里的那一刻就会触电致命。

“我当时什么都没想,也没顾上想,唯一的念头就是赶快下去关掉电闸保护设备,不能让试验中断。”周义朋说。

戈壁的风沙吹不跑,野外的艰辛难不倒,意外的惊险吓不住。“他是个很纯粹的人”,天山铀业公司735厂崔裕禄最佩服的就是周义朋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把平凡做到极致的科研精神,“只要试验需要,什么脏活累活他都干,丝毫不贪图个人享受。”

在戈壁滩,经常见到周义朋裹着件满是泥土的工作服,扛着铁锹,拖着管子,背着工具包……像极了工地上的农民工,只是包里比农民工多了个试验记录本。

正是这位脚踏实地将平凡做到极致的“科研民工”,凭借着对核能开发事业的满腔热情,在祖国边陲孕育出微生物地浸开采技术的新突破,成为我国首个并是目前唯一实现工业化应用的微生物铀矿地浸系统;他先后主持或完成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项目、国家国防科工局核能开发项目、国防基础科研项目、江西省重点研发计划项目(国际合作)等10余项,公开发表学术论文30余篇,荣获江西省科技进步二等奖……

勤恳耕耘甘作戈壁红柳

十月的江南才将夏的浓烈归于平淡,万里之遥的伊犁却已经开始飘雪,沙尘暴时不时也来“凑热闹”。眼睁睁地看着雪从山顶一点点向脚下推进,周义朋心急如焚。工地一旦被雪覆盖,就得待到来年三四月才能开工,所以得抓紧在“蚕食”之前把室外的活儿干完。

所以气候条件允许的时候,周义朋常常没日没夜的赶工,十多年来的野外工作,哪里有什么节假日和周末,只要现场工作不停,他就没有休息,连每天是星期几也不知道。但总是忙成陀螺的他,对学生总能挤出时间。除了潜心钻研技术外,周义朋常来到年轻的学员中间,无私地传帮带,带动科研团队建设和青年学子的成长。

一提起他,矿山的90后们脸上满是敬佩,“偶尔家长吩咐的事情都会打点折扣,但周老师说的话我们一定坚决执行。他是真正把论文写在大地上、把课堂搬进戈壁滩的一个人。”

周义朋平均每年野外工作时间在9个月以上,最长时间11个月没回过一次家。尽管科研工作很耗费精力,但周义朋每年都会抽1个月时间,回到学校为研究生授课,让学生们尽可能筑牢理论知识、熟悉实践操作。课后,他还喜欢和同学们分享他在新疆野外科研的经历,激发大家服务军工、报效国家的热情。同学们都爱找周老师交流,经常一聊就是个把小时,茶水放凉了也浑然不觉。

当有待遇优厚的其它高校和企业抛出“橄榄枝”,本可以离开的周义朋毅然选择留下:“铀矿是事关国防建设和核能开发的战略资源。既然选择了这个行业,就希望自己不要半途而废,把这份事业坚持下去是我的责任。这辈子,我只要做好铀矿地浸这一件事就够了。”

对人生的价值衡量,周义朋有把自己的标尺。“我只想做好自己觉得有价值的事情。野外生活当然是苦的,但这些别人眼里的‘苦’与一个个突破带来的成就感和大家对我的认可相比,就不那么重要了。”

工作之余的周义朋不爱上网,喜欢听听评书,偶尔也会弹着不太熟练的吉他,或者在无人的旷野吼上几嗓子,虽然多年在边疆的苦与乐在他的言语里总是那么轻描淡写,但他明白国家利益在心上重达千斤的分量。就这样,勤勤恳恳耕耘13载的周义朋成了深受年轻一代敬佩的专家和老师,也让戈壁滩多长出了一株坚韧不拔的红柳。

“不合格”父亲尽职责为国防

每结束完一天紧张而忙碌的劳作,周义朋都要看看时间。如果时间合适,他就会掏出手机向山坡上走去,一边转悠一边寻找着什么。

电话接通,“崽崽,你还好吗?爸爸到处找信号给你打电话……”

思绪回到13年前——2006年3月,尚在读研究生的周义朋,凭借着勤奋与刻苦,参与了学校承担的第一个地浸采铀核能开发项目科研工作。那年,他女儿周梓一才三岁。

13年来,周梓一最怕的,是春暖花开的日子。因为她自小就知道,一到这时,爸爸就要收拾行囊远赴大漠。再次见到爸爸,已是隆冬时节。

“他这十三年里,一年才回一次家,每年回家和我们团聚不过七八十天,甚至有三个春节都在戈壁滩上过。特别是2010年除夕,在万家团圆的时候,他还在冰天雪地的野外现场,为修复坍塌的实验支架忙到天黑。”说起丈夫,周义朋的妻子杨志云满是心疼与不舍。

“我不是一名合格的丈夫和父亲。”每每提及家人,一贯坚毅淳朴的周义朋却几度哽咽,潸然泪下,“转眼女儿已经上高中了,可我接送女儿的次数屈指可数,家长会只参加过一次。长时间的分离使得女儿的成长在我记忆中一直是跳跃式的,无法连贯起来。每次久别重逢,感觉女儿说话的内容和方式又有了很大分别,我内心的愧疚就更深了。”

只要一回南昌,难得回家的周义朋就包办下所有能做的家务,只要他在家,妻子就不用下厨房,尤其是那道维族同胞尝了都说好的红烧土鸡。杨志云知道,这是丈夫无言的补偿。

回首往事,周义朋备感自豪:“‘老婆孩子热炕头’是一种幸福。我失去了这样的幸福,但我把我们东华理工大学的根深深扎进了铀矿采冶的最前沿阵地,使学校的产学研合作在我国最大的天然铀生产基地落地生根,将老一辈的核工业精神传承和发扬光大!”

今年2月末,中宣部公布了国家第五批50名全国岗位学雷锋标兵,周义朋作为江西省唯一代表赴京领奖。怀揣荣誉归来的他,执着不变、初心不改。“我做的都是极为平凡的本职工作,能够在边疆服务于祖国的国防科研事业,是我心之所愿,职责所在。在今后的工作中,我将一如既往地立足岗位,不怕困难,努力工作,让自己这颗‘螺丝钉’永远牢固、坚定和闪亮。”周义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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